寿安闻到一丝动摇的味道,笑道:“啊呀那不就在高阳国治下,真是颇有缘分。”
话音落下,皇帝牙关紧咬,忍不住想摸腰间佩剑。
曲意逢迎的卑鄙小人,配不上他阿姐。
姜云翊倾身,死死盯着那只碰到女人裙摆的手,眼底冷然,淡声道:“抬头。”
卫七心底一喜,口中恭维之语还未出口,便听见皇帝道:“你读过书?”
闻言,卫七忍不住瞥向姜容婵,低低道:“承蒙先高阳王心慈,给回乡的士卒不少银钱,家父便让奴读些书,可后来家父病重,辗转来长安求医,就……”
他说着说着便要落泪,一滴泪珠落在女人裙摆上。
姜云翊眼皮一跳,终于控制不住呼吸。
什么脏东西也往她身上抹?装模作样的贱人,南郡的少年千千万,难不成都要进他阿姐府上。
是了是了,姜容婵最吃这一套,她可怜路边的猫儿狗儿,见着了便摸一把,然后带回家。
那些杂毛畜生带回去就罢,眼前这个……可是要爬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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