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因为不控制住,会咬人。
这人全身上下都没个人样。看他这种暴力冲撞的力度,也不像个人,更像头野兽。
叶汐转头问季浔:“就是他?”
“对。”季浔回答,“他穿的是特制的束缚衣,又被他撕开了。”
黑色的束缚衣不止一层,而是层层叠叠,看来他们每次给他穿束缚衣的时候,都没有剥掉原本身上被他撕开的衣服,只是简单地再套一层新的上去。
估计不是不想脱掉,而是不能。
一名医疗官走到旁边的控制面板前,点了几下,整面墙的大屏幕重新亮了起来。
那团乱糟糟的黑布倒是没有再动,安静地蛰伏在墙边。
叶汐评价:“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哨兵,捆得跟麻花似的。他叫什么?”
季浔:“他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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