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提着十二寸的箱子跟在领路的老板后。

        老旧的楼梯发出木质酥松的“咯噔”声,听着就让珍妮赶紧落后几步,避免与那宽得塞满楼梯道的老板一起踩空。

        “就是这儿了。”二楼除了短宿的客房便是资深的员工宿舍,同时有个上锁的楼梯连接住着老板一家的三楼空间。

        老板也是有女儿的,即使要拉一脸懵懂无知的珍妮下海,也不由得对其升起怜悯之情。

        悲剧,你的名字叫穷人。

        “这房挨着阿让厨娘,你要是愿花上几苏,可以使唤她的女儿烧盆热水。”

        老板从姐姐那儿学会如何挑选员工,管理员工。

        阿让厨娘是二十年前来巴黎谋生的法维洛勒人,据说她在老家还有一个因盗窃罪而锒铛入狱的可怜弟弟,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她家变得声名狼藉,不得不把年长的孩子送给邻村的木匠为徒,以此换取前往巴黎的微薄路费。

        珍妮刚把木箱放下,就有一个围裙洗成米黄色的姑娘敲响房门。

        “嘿!你这麋鹿真是长了双兔子耳朵。”老板冲着脸蛋烤成苹果色的姑娘笑道:“琴,你赚钱的机会可算来了。”

        苹果色的姑娘冲着他羞涩一笑,进屋前往围裙上把双手擦净,试图给客人留下较好印象:“尊敬的女士,美洲人酒馆里的女侍琴随时准备为您服务。”

        “麻烦为我准备洗漱的热水以及干净盆子。”棕黑色头发的客人从腰侧的口袋拿了20生丁给期待已久的女侍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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