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能问您一个比较冒犯的问题吗?”事不过三的珍妮在又遇见了个高颧骨的红头发时忍无可忍道:“您是怎么看出我是不信者的?”

        “……小姐?我是人,不是神,辨别信徒的方式连耶稣都不知道。”因为珍妮听到动静便对其发难,所以不知卡在她的爆发点的不是牧师,而是一个脑子有坑的旅法绅士。

        对了,针对以上的古怪形容,请把重点放在脑子,而绅士的衣着印象。

        当然,以对方的族裔而言,绅士也非什么好词,就差直说他是“爱奸”。

        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爱尔兰人蹙着眉毛,随即又舒展开来,然后又深深拧起:“我打扮得很像神父?”

        “……不是,是之前搭讪我的都是神父。”珍妮的脸在红温后快速降温:“抱歉。”

        爱尔兰人好脾气地笑笑,这让珍妮越发后悔嘴比眼快的无礼之举,“凡事都要循序渐进,比起操刀的德国屠夫,肯定是从你这样的淑女入手更为稳妥。”

        他将珍妮打量了番,很好奇像她这样的年轻姑娘居然会是不信者:“能冒昧地问下您是法国人吗?”

        “不是。”

        “那难怪了。”爱尔兰人的眉毛相当灵活,颦蹙的速度快得令人难以招架:“那您是德国佬?”

        “也不是。”考虑到在□□前就存在数代的爱尔兰人铭记英王的大缺大德,珍妮不想到了异乡还不大好过:“我是英国人……来这儿是为投奔亲戚。”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换做一个爱尔兰姑娘在此,珍妮的招数便没有意义:“你在英国没有亲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