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觉得奇怪,是血腥暴君登基以后,池家莫名其妙受了重用,池宴礼的军级开始步步高升。我大姐死的时候,他从少尉晋升成了中尉,我二哥死了,又从中尉成了上尉,后来我三姐一死,他又立刻成了少校……你让我怎么不怀疑?我甚至会怀疑,他下一个要杀的……就是我。王座上的那位一直容忍自己的宠臣到现在依旧和眼中钉的沈家保持着婚约,就是因为这个婚约还有用处。”
“池宴礼卖了我,给他的家族求到了一世荣光。我倒没想过他还会出轨……不过也不能叫出轨,我和他的婚约从一开始就成不了,所以他要和谁上床,说来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沈珂曲起手指,中指上还留有常年戴戒指的轻微印记,“……但他事后说是因为我不给他,他才出的轨……这种借口还是让我觉得恶心。”
“你那个朋友有可能参与这件事吗?”夏纱野问。
“不知道。”沈珂垂下头,捏了捏额角,话里一贯的笑意难得消失了,“但他们家会受重用,多半也是池宴礼在其中运作了什么吧,毕竟都把人家儿子给上了。”
“……”夏纱野无话可说,“你也挺惨的。”
沈珂闻言,从鼻腔里闷闷笑了两下,像是身体彻底没了力气,往长椅上一倒,慢腾腾道:“我都这么惨了,你还不知道对我温柔点。小朋友。”
夏纱野不觉得自己温柔,但也没觉得自己哪儿凶了。
看了看时间,从这里回贫民区要坐一个多小时的车,差不多该走了。
“你要躺多久?我走了。”
“……累了,想休息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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