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边拔雁毛边道:“陈昭说黄巾贼就要打过来了。”
过了片刻,老妇才喃喃道:“既是陈氏女所言,那便把阿溪送走吧。”
天色彻底黑沉,一只仓鸮站在枯枝上,眼睛诡异转了半圈,幽幽盯着地上窜过的硕鼠。
发出一道尖厉的叫声。
天色将明,火把忽又烧了起来,一队士卒冲入村落,把所有人都扯了出去。
“使君有令,留驾井所有庶民全部征发守城。”
一道声音划破夜空。
“为何又要捉人?昨日不是方才来过?”
凶狠的士卒一拥而入,踹开屋门把人往外赶。
“使君留情,好歹让俺先收拾收拾行李。”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哭着扯住官吏衣袖,另一只手拉着一个半大孩童。
“使君,我的丈夫和大儿都已经被您带走了,求求您好心留下我这个孙子吧,我随您走,我随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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