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月睁大眼,“诶?”
石韵不动声色地换另一只手去接过宛月递来的杯子,喝两口蜜露润润嗓子,然后对她安抚一笑,“没事。”
宛月眨眨眼,满心疑惑地退了下去。
半个时辰之后,承危真人翩然而至,还是一身飘逸白衣,一派的孤高冷傲,看着卓然不凡,很是潇洒,其实脸色有些不好。
一到演武坪就直接喊停了石韵的授课,让众弟子都先到一边去自行修炼,他有事情要找沈飞琼说。
众弟子一起对他怒目而视,差点要群起而攻之。
总算在抗议声出口前想起了眼前这位是承危师叔祖,不能对他无礼放肆,这才憋着气退开。
承危真人因一个小叶子手镯再次无故失踪,折腾得他又得跑来找一趟,也憋着气呢,锐利的目光准确地落在石韵手中的叶子手镯上,责问道,“它怎么又跑你这儿来了?还说不是你做的手脚!”
石韵,“真人怎么这么说,这跟做手脚没什么关系,就是它离不开我,我也舍不得它。”眼见承危真人的脸色越来越黑,立刻很识相地将叶子手镯双手奉上,“不过见上一面就能聊以慰藉我们之间门的相思之苦,真人这便将它带回去吧。”
还相思之苦,她和个法器之间有什么好相思的!
承危真人深吸一口气,很想要教训人,但这叶子手镯本来就是沈飞琼的东西,自己师父硬扣下来不还给她属于强取豪夺。她现在能让这小法器自行回来也算是她的本事,若是为此教训人实在是有些不占理,而他骨子里偏又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不占理的事有些做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