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若非你二哥会做人,你连支体面的迎亲队伍都凑不齐,所以你得记住这次教训,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平时往来之家的公子们是指望不上了,萧荣就盼着老三当官后能跟同僚们和睦相处,不求打成一片,至少别把同僚们都给得罪了。

        萧瑀很想告诉父亲,就算二哥不帮忙,他也能从嵩山书院请来四位探讨过学问的君子之交,不过家里为他的婚事费心费力操持许久,大喜的日子,萧瑀愿意让一回父亲。

        “去吧,若罗松出武题拦你,你别逞强,让傧郎们上。”

        萧荣越唠叨越心酸,老大老二娶媳妇时他只管喝酒就行,哪操过这么多的心,最可恨的是老三还一副根本不领情的模样。

        萧瑀微微抿唇。

        儿子心情不虞,萧荣反倒舒坦起来。他泥腿子出身,四处偷师学了些杂门武艺,都不是正经路数,因此跟着皇上混了个侯爷爵位后,萧荣便精心挑选了一位武师傅,让他先教老大老二,再教后来出生的老三。

        老大、老二是武官苗子,多苦多累都能坚持,偏老三娇气,日头晒了嫌热,风吹了嫌冷,他想用棍棒强迫老三坚持下去,媳妇心疼地直掉眼泪,倔不过媳妇,萧荣只好把老三送去国子监走科举的路子。

        后来,六七岁的老三因为直言快语挨了几个同窗的打,气愤之下竟主动要求练武了,但老三只学拳脚功夫,刀枪棍棒一概不碰,最多再修个国子监教的箭法。如此挑三拣四,定比不上从小专练武艺的罗松。

        拜别父母宾客,萧瑀骑上系了一朵红绸大花的坐骑出发了。

        百姓们被吹吹打打的喜乐吸引而来,全都夸赞新郎官的好相貌,好奇地跟仪仗里的帮工打听新郎出自何家。得知是先后与杨相、定国公结亲的忠毅侯府,立即又探听起女方的家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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