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你是想跟我比赛障碍跑酷吗?”
“没有没有。”银面心虚否认,“你的身体素质跟一些觉醒者不相上下了。”
接下来他就老实多了,跳过几栋房子后走了地面,在狭窄的小巷中穿行。
半个小时后银面停下了,指着不远处闪着五光十色霓虹灯的巷子说:“到了,酒吧在那,我们走后门进。”
酒吧的招牌浮夸到了极致,各种鲜艳夸张的颜色和低俗的荧光涂鸦画把它占满了,外装修一点格调都没有,甚至叫人觉得艳俗,跟隗辛想象的相差甚远。
哪怕还没进去,都能听到酒吧里面传来的喧闹声和鼓噪的音乐。
二人进入酒吧后门,有一名侍者迎面走来,他举着托盘说:“今晚的主题是面具狂欢,这位客人要不要选个面具带上呢?”
隗辛正愁防风镜不能把额头也遮了,她从托盘上选了一个绘制蜘蛛图案的面具,背过身摘下防风镜把它扣在脸上。
“口罩不摘吗?”银面嘀咕。
“双层保险。”隗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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