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玛奇玛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把风衣的领口捋平。

        坂口安吾的五官在夕阳将近的霞光下深邃了许多,他唇角的痣在无措时如一颗渺小的心随着他吐出的话语而跳动,“我听说您与中也先生相处的还算愉快。”

        玛奇玛神情没有分毫波动,仍旧唇边挂着很浅但令人安心的微笑:“这些并不与计划挂钩,最近麻烦你和鸣声替我操心这件事了。”

        “没有的。”坂口安吾还是有些不自在,但仍旧恭谨地回答。

        玛奇玛看上去并没有在意他的前言,却在听到他的否定后却停下了手中整理风衣的动作,指尖在滑过褶皱布料时戛然而止,发出细微的摩挲声。

        她突然直直地、并不避讳地直视着他的眸,那双如宝石一般剔透的黄瞳里搅动着拒绝被的情绪。

        “玛奇玛小姐……是哪里出错了吗。”不知何时,他的额间渗出一层虚虚的冷汗。

        “安吾,你是我为数不多信任的人。”她把风衣放在椅子上,缓慢踱步到他身侧,伸出手掌,隔着西装布料不轻不重贴在他笔挺的颈椎骨尖端,一路缓缓滑到腰中。

        “信任这种飘忽不定的产物,向来没有固定的巢穴,只跟随族群的关系网而动。”

        坂口安吾没有从中感到任何暧昧与温暖的温度,反而顺着她掌心激起一阵冷颤,他甚至能听到自己骨头因为紧绷发出的隐晦的吱呀声。

        她的动作如猎人隔着精致的皮毛探测濒死猎物的后颈脉搏与皮毛完整度一般,被安抚的、受试探的、令人心惊窘迫的窒息感涌满了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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