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在打量什么物品似得抬起他的下巴,那双黄瞳里倒映着他因为失血而逐渐失去焦点的表情。

        玛奇玛逗弄小猫小狗一般曲起娇嫩柔软的手指按住他的面颊,修长的食指抵住与耳垂相连的下颔骨隅线,缓缓向下滑到被殷红鲜血包覆浸透的唇下沟壑。

        很显然,坂口安吾快要死去了。

        又一次地。

        猎人检查受伤猎犬的牙口时是那么的轻柔优雅,不会让被检查者感到不适。

        他贪恋地汲取按在他唇中柔软指尖传递来的暖源,但随着生命的流逝,这点感觉也在被逐渐地剥离,变得那么奢侈、那么……令人上瘾。

        这无关多么深的执念或爱,只是快要死去的人对最后跟他说出话语的人的潜意识牵念。

        而他每次接近死亡时,听到的都是来自同一个人的同一声音。

        冰冷无情的少女干部抬起中指,探进他没有反抗便张开的唇中,指腹朝上,轻轻按压在他尖利但不刺人的犬牙上。

        口腔神经感受到异物的探入,对大脑早已感受不到的“痒意”做出了微缩舌尖的反应。

        少女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在指尖施力,直到泛白的指腹被他的齿尖戳破,溢出一粒粒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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