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掌控一州经济的女人,可决不是什么无助的鸟儿,倘若谁信了这一段话,对她怜爱有加,那么这人就是天下最大的傻瓜。

        芳月夫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她只试探了一句,就已确定了一件事,决不能用对待其他男人的办法来对付铁手。

        这个男人太过正直,眼中只有对错,不分男女——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再好不过。

        铁手又一次说:“夫人不妨有话直说。”

        他不是一个喜欢拐弯抹角的人,尤其是和敌人,尤其是一个态度不明的敌人打什么乱七八糟的机锋,浪费时间,也浪费心情。

        于是,芳月夫人的笑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股锋利的气势,陈述一样,不疾不徐道:“我是一个商人,还是一个女人。”

        作为一个女人,一手建立起天下闻名的商会,她的手段与谋略可想而知,可谁见了芳月夫人,都像是见到了一块好啃的肥肉。

        只因为她是一个女人。

        男人的城府、心机会令人害怕,而女人——女人迟早要嫁人生子,以夫为天,她的手段、她的谋略,在男人的眼中不值一提。

        “你看,男人就是这样的贱东西,天塌了十一回,也吓不住想一步登天的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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