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忙于赶路,不曾投宿,铁手又不愿在马车上委屈了她,今日已到第三天了。
十七吃吃一笑,用一种撒娇似的语调催促他,道:“快点说呀,你忘记了什么事?”
她星子似的眼眸之中是促狭的笑意,显然不怀好意,要捉弄一下这个羞窘的男人。
铁手张了张口,一时无言以对:“……”
美人在怀,让他的体内也生出一丝莫名的燥热,只是他的脸皮薄,实在说不出白日宣淫的话,一时间头大舌大,涨红了脸庞。
十七欣赏了一会儿他的无措,又有了一个坏主意,语气缓慢的,轻柔的道:“果然二爷已经另有新欢,看上了芳月夫人么?”
她的手很美,莹白如玉,柔若无骨,而这一只让人想跪下亲吻的手,正用一种十分轻佻的手法,在铁手的喉结上轻柔的抚弄。
铁手的呼吸一下沉重起来,道:“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你分明知晓我的心意。”
他正襟危坐,壮阔的身躯如山如岳,耳尖滚烫,指节微蜷,衣衫分明一点不乱,却莫名有一种成熟男人在克制本性,忍耐情/欲之时的性感来。
美人眨了眨眼,纤长的眼睫像纷飞的蝴蝶,诱哄的道:“什么心意?你说出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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