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里,谢服虽然也没什么出息,但他的儿子成了公府的继承者,确实也算得上是他笑到了最后。

        “我也觉得是我想多了。”

        说着,李随云又纳闷了,“既然不是这事,那你究竟是怎么了?”

        沉默了片刻,秦苒执起团扇轻摇了几下,垂眸道:“不过是得知一个好好的良家女子竟与有妇之夫牵扯上,心中有些不舒坦罢了。”

        “原是因为这个啊。”

        李随云信了,毕竟秦家的家教她是领教过的,秦苒看不惯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她拍着胸口松了口气,又道:“这也没什么,那顾欣兰不过是个平民女子,眼界有限,她被夫家退了亲事后,名声就不大好了,遇见个贵家公子会有所意动也很寻常。”

        秦苒知道她说的在理,但……

        李随云想起了什么,又道:“她家中十分贫困,眼下她爹又病了,说是眼看就要下不来床了,说不准这会儿正寻摸着找谢服求助呢!”

        听到这话,秦苒当即挺直了腰板。

        纷乱如麻的思绪,终于理出了头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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