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谢朝穿着寝衣从浴房走了出来,檀青见了,便走进浴房伺候秦苒沐浴,又过两刻钟,秦苒也身穿寝衣走了出来。
谢朝见她出来,便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上床躺下,秦苒走到床边坐下,之后就不动了。
她在等人灭灯。
之前她替谢朝擦身时,谢朝呼吸重了许多,比往常擦身时还要重,她知道这代表谢朝今夜肯定会狠狠折腾她!
睡房里,两座造型精巧的青铜灯树上,立着的好几十支蜡烛全都点着了,床边桌上还有一盏瘦青瓷八角烛台,摇曳的火苗交相辉映,照得整个屋子灯火通明,两位主子一坐一躺,全都没了动静。
檀青将此景看在眼里,心下了然。
她是在秦苒的院子里长大的,经年伺候下来最是通晓她的心思,多数时候说是她肚里的蛔虫也不为过。
她家小姐别的没什么,就是怕羞得厉害。
天生的,改也改不掉。
看旁人的身子她兴许还能淡定,但她自己的身子却是决计不让旁人看的,就连檀青伺候她沐浴,她都会有所遮掩,眼下不吹灯她是肯定不会上床的。
说起来,世子爷怕不是至今还没看过吧?毕竟每次小姐沐浴前都会先把他请出去,夜里又吹了灯才会上床,房里黑漆漆的,拔步床周围还有床帘,便是瞪圆了眼也什么都瞧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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