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鸿道:“那就算了,把国公府的聘礼给她当嫁妆,也算是我们对得起她了。”
罗氏抹着眼泪靠在他肩头,道:“那安姐儿要是嫌嫁妆少,质问我该怎么办?”
姜鸿叹气拍了拍罗氏的手。
她这个继母当的不容易,帮他辛苦打理着家宅不说,还经常被长女为难,这一次,他不会容忍长女放肆。
“这事是我定下的,她要敢找你的麻烦,我饶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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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忆安足不出户,在院里呆了大半个月。
等细细盘算清楚了家里的田产铺子和钱财,也把那把杀猪刀的刀刃磨得锋利无比时,她提着刀,一脚踹开了海棠院的大门。
四个守着院门的仆妇看到那把寒光闪闪的杀猪刀,惊吓得几乎原地跳了起来,不约而同地退到了三丈开外。
其中一个是四人之首,心惊胆战地盯着她手里的杀猪弯刀,小心翼翼笑着道:“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老太太吩咐让你在院里修身养性,绣盖头绣嫁衣,怎么就出来了?”
姜忆安掂了掂手里的杀猪刀,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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