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外力帮扶,冉彤慢慢疏散吸收药力,时昏时醒地过了五天五夜,状况渐驱平稳,不再需要三只鬼护法也能自行炼化余下的药酒了。

        张妈一直兢兢业业照顾她,但五天里都默不做声,比哑巴还安静。

        她身上毫无生气,只有一些微不足道的灵力,想是死后被鬼修们抓来做奴隶的。

        冉彤时常发现张妈在悄悄观察自己,又凭直觉判断她不是坏人,打算找机会拿这大婶做突破口,寻求逃生可能。

        奈何三鬼看得紧,未敢轻率行动。

        第七天早上,张妈匆匆跑来,跪到她跟前低声急呼:“三小姐,我是原先住在你家对面的张丽娘,你还记得我吗?”

        冉彤儿时对门邻居是一户姓张的凡人小官吏,他家夫人名唤张丽娘,听说三年前骑马摔死了。

        冉彤诧讶地望着女人陌生的脸:“我还记得张大娘子的相貌,跟你完全不同啊。”

        张妈滴下一串泪,一边拈袖擦拭一边说:“当年我因针线活儿做得好,入了那杏姐儿的眼,她有意做法让我的马受惊将我活活摔死,而后把我的魂魄摄来这里服侍他们一家。那老鬼姓陆,人称陆山君,已在此盘踞三百年。南面九十里的苍溪还住着他一户鬼亲戚。今日他领着梅哥儿杏姐儿去窜门,我才敢来与你相认。”

        她见冉彤将信将疑,便双手抠住耳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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