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归还神木牌,秦露华急躁了,两道弯眉倒竖起来。
“我跟你伯父说好了,往后一切干戈纠纷都由他去应付。他一个男人不能顶门立户,我还守着他作甚?”
听来分明有埋怨丈夫窝囊的意思。
冉彤没见伯父伯母闹过矛盾,乍听秦露华口出怨言,不由得满心惊诧。细思去年自她敲定婚期,伯父便离家云游,至今没听伯母挂念过半句,往常未留神,如今看来似有隐情。
辰时未过,两位云家的女眷到访,冉彤被叫去见客,认得其中一位老太太是云宿雨的大姑奶奶道晖散人。另一个外貌年轻的没见过,据介绍也是云宿雨的奶奶辈,讳号林屋羽士,清修多年,近日刚出关。
冉彤看她神情严肃,眼神冰冷,直觉是个难相与的。果然行礼后立遭质问。
“冉彤,昨天宿雨是不是来找过你?”
事情暴露得太快,亏得冉彤早有准备,忙认错:“是我想念表哥,几次写信强邀他来,恳请二位姑奶奶代晚辈向家长们说明,请他们别责怪表哥。”
她想道晖散人素来慈柔,便朝着她说话。
道晖笑道:“你们两个孩子真有意思,都把过错往自个儿身上揽,放心吧,家里没把宿雨怎么着,我们今天来也不为罚你。
只是你快做云家的少夫人了,必须懂得基本的礼仪,老家主派我们来指导你,婚礼前你就别出门了,安心呆在家里跟我们学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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