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次。他告诫自己。
夜色里,两个隔着数米的距离,一个在明,一个在暗。
郁则珩已经换下那套运动装束,身穿休闲宽松的衬衣长裤,她下午闲来无事时搜过他F1比赛的视频,时隔几年,像素仍然清晰,他一身红色队服,身形挺拔板正,他刚拿下站点冠军,接受媒体采访,阳光明媚浓烈,他站在阳光底下,五官越发深邃,长睫毛的形状印在眼睑。
眼里有目空一切的傲气,也有少年的张扬清爽。
乔殊隐匿在暗处,神色被掩藏,她身上蓝色裙子是浓墨重彩的惊叹号,她抱着纤细胳膊,长卷发利落地盘起,耳边是闪亮钻石耳钉,她眸底漆黑,跟他遥遥相对。
刮起的夜风撩起鬓边的碎发,贴着脸颊,她一动不动,看着郁则珩朝着自己走来。
乔殊微抬着下颌,清冷倨傲:“你让人把我爸架出来了。”
郁则珩从明亮走向阴影里,五官从清晰到模糊又因距离清晰,他纠正:“是爸喝多,我让人扶他回去休息。”
乔殊勾动下唇笑了,默认他的说辞,乔明杰玩大半辈子,厚脸皮,吃软不吃硬,她做女儿的不好直接动手,他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
“下不为例。”她虚假地道:“怎么说,他也是你岳父,是我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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