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可以,你看您多憔悴,是不是一整天没吃东西了?”乔殊叫来楚姨,让厨房准备两份早餐,又压低声音问郁则珩是不是出去了。
楚姨摇头,视线瞟去楼上:“书房。”
乔殊轻挑眉尾。
叶雨榛一直在哭,说话声断断续续,她捂着脸抽泣:“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几天前才跟我保证说他绝不会再出去乱搞,他信誓旦旦,我以为他真的会改。”
乔殊递过纸巾:“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什么样的人你不清楚吗?每次都这么哭,你身体怎么吃得消?”
她再拿回刀叉,连绵不断的哭声中,食欲减半,她捧着美式,慢慢啜饮。
叶雨榛接过纸巾压上眼睛,她陷入自己的情绪:“我一直在想,如果我给他生一个孩子会不会好一点,有孩子,他也会多顾及我们这个小家。”
答案当时是否定的,作为乔明杰唯一的孩子,乔殊从来没享受过什么父爱,他只会爱自己。
但人就是痴迷如果的生物,在想象里,为自己预设一个完美结果。
叶雨榛这些年一直想生孩子,她不愿意生,乔明杰也不拦着,结婚一年多,叶雨榛怀过,但自然流产,孩子没了,后来一直没动静,她去做试管,给自己身上扎满针孔,仍然不能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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