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同知此前就连她胎位不正之事都是在奶娘嘴里偶然得知的,不知道其中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一时间不由得又气又庆幸又心疼。
气唯一的枕边人连这般大事都不告诉自己,庆幸遇到了好人,不然现在还不知是何等悲戚。
心疼者,在于自己对妻子的艰难一无所知,实在失职。
“这事是我不对。”平昌郡主忙令朝云将大红织锦襁褓抱去给他看,小孩儿乌溜溜的眼睛转个不停,“夫君看在孩子的面上,别和我计较了。”
平昌郡主也是故意趁着这个时机将一切合盘托出,免得以后因这事生出不快。
陆同知被一双清亮的黑眼睛看得心里发甜发软,抱着孩子走到床边坐下,道:“以后可不能再瞒着我这样重要的事了。”
平昌郡主忙点头,“那院试榜单的事?”
陆同知道:“我下值时听府尊提了一嘴,说榜单还未最终确定名次,初八放榜,等初七我再去问一问。”
等待发榜的日子难熬,明瑶华就找了件事做——和楚明霁明甫光一起去看铺子。
有合适的先记下来,等放榜结果出来,再决定是开铺子面向官员富商之家,走少而精,接定制模式;还是走私人小作坊模式,只做普通的香皂,通过货郎和雇人推销进行售卖,这样连铺子也不需要租了。
时间过得极快,进入十一月之后,天气越来越冷,加上放榜的日子就在这几天,明瑶华也不往外跑了,天天待在家里。
这天早饭后卢氏带女儿过来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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