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喜欢。”乔姝燕直接把看不惯挂脸上,道,“合着你以为,你举了杯子,我就得端起喝一盏?”
乔姝燕心里有几分猜想,她上下打量苏月儿,继续道:“我说话直,什么样的席面坐什么样的人,你的酒敬不到我这一台。”
言罢走出胭脂铺,连眉黛都忘了买。
……
乔姝燕知道了,等于老太太知道了。
老太太知道了,等于全家都知道了。
当日夜里,老太太气得吃不下饭,拍桌子问:“老二,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其真眼中噙着泪,仿佛下一息便会落下,也等着乔仲常的说法。
遣走几个小的,乔仲常这才把考满当日的事说了出来,他道:“倘若儿子是孤身一人,必当场发作,把事情计较明白了,可拖家带口的,儿子不得不装糊涂以了事。”
提点刑狱司副使,朝廷四品大员,乔家无法与其硬来。
老太太熄了火,白其真止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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