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这次去的是下游,为了节省体力,她打算飘着。

        长长河道内,她停下脚步,去解自己的背篓,一边的背带刚卸下来,听到身后一声老虎悠长曲折的吼声。

        朝晨动作微顿,片刻后继续,将另一边的背带也卸下来,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水也倒出来后,让背篓飘在水面。

        背篓底部编的密,水浸不上来,里面也就只有一个渔篓,没别的东西,重量很轻,只要不使劲往下摁,可以一直飘着。

        朝晨伸臂,挎着一侧的背带,一只手举着火把,刚要躺下,想起什么,垂目,摸了摸斜挎包的夹层。

        里面有一撮她之前捡到的、老虎的白毛。

        洞底相处两日,除了第一天双方撕破脸,接下来都像达成了什么交易一样,陷入诡异的平静。

        老虎还像一只大猫一样,喜欢蹭她一下,尾巴扫她一下。

        人非草木,说完全没有感触是不可能的。

        但和小命比起来,那么点触动根本无关紧要。

        朝晨收了手,到底还是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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