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晨保持着这个动作许久许久,久到她感觉到胸口有些气闷。

        被老虎大脑袋压的。

        过了那段紧张的时刻,她也有精力开始注意起了自身。

        那条被踩的手臂还在一阵阵抽疼,不是老虎踩的那个位置,更上面一些,被石壁划伤的地方。

        借着月光,她抬起那条手臂看了看,没被包扎过的地方已经不流血,皮肉外翻着,两侧又红又肿,抬臂间有疼痛感。

        看来最近两天这条手臂都不能使力了。

        朝晨放下手,这小小的动作又引起她嘴角抽了抽,疼的。

        朝晨躺在原地,又细细感受了一下,除了手臂那道划痕,身上似乎没有其它不适,至于老虎踩的那一下,已经缓过了劲。

        刚刚之所以那么疼,她估计是因为正好是受伤的那只手臂,牵动了伤口。

        有一点冷,不知道是没有生火,还是流血过多,虚弱的。

        朝晨更倾向于后者,在长长河道内时,看不到,但她一直尽量高举着手臂,不让血流那么多,依旧不断有液体滑落的触觉传来,想也知道,她绝对淌了不少血,是哪怕身体十分健康也承受不住的,所以现在感觉自己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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