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经语被雨伞上扑通砸下的水声吓得低呼,身子也因为一阵凉意席卷而已哆嗦。
一个伞就那么大,靳令航的伞只挡住了她的上半部分,且伞比他的人先到,就导致经语下半身尽管有他挡住,但他到来的前半秒水已经或多或少打上了她的裙子。
水声从雨伞上滚滚落下,像瀑布。
“唔。”经语在靳令航怀里无措地生理性哼唧了一声。
靳令航的胸膛在起伏,一边紧紧搂着她一边转过身看向那辆一路滋水花嚣张远去的白色保时捷。
经语抬头时车子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水声还一路传来。她只看到了靳令航冷峻到几乎有寒气散发出来的侧脸下颌线。
认识两天他都没有表现出来这样冷冽的一幕。
“怎么,怎么有这样的开车方式。”经语都被吓得词穷了,“这人……”
靳令航回头,和她眼神一碰上,马上将伞递给她拿,然后低头去看她身子的遭殃情况。
下半身的裙子几乎都被水溅到,只是有他的阻挡,还没有严重到马上浸入她的毛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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