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怎的,忽然有些羡慕从前的那些人,比她先拥有过他……离谱,荒谬,明知道这样的人美好的只是皮囊和撩妹的技术,也不是多么值得珍惜,明知道自己的前任未必比他少,都不是好人,都不值得被珍惜,但是忽然就有些上头了,吃醋了。
有病有病。
他起身。
起身离开对面的位置,绕过桌子往前走了一个位置。
她侧身坐着,慵懒地靠于竹编藤椅中。他走到她的方向面前,再落座,和她面对着面。
“语语。”
声音柔软得滴水,仿佛和雨水风霜混合在一起,随时能被融化,该死的经语差点又亲上去。
她蓦地饮起了酒,让自己发痒的心头有东西进入,别净想着吃他了。
被拒绝一次能摸清他的底牌,两次就是她上赶着了,没面子。
“要不,我跟你说我有多少前任。”经语抿完酒见他目光还似晚星一般照耀着她,她受不了,忽然不想听他说了,想了个办法打算让他来阻止她的上头。
也许他更在意她的前任呢,知道她过去繁花似锦不比他逊色,他也许就退后了,她就能不热血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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