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能听到吗?怎么不说话了?”荀芝的声音遥遥传来。

        “咳咳,”祝虞清了清嗓子,接话,“刚刚信号不好,你说什么?”

        她一面说,一面指了指没接完水的热水壶,用目光示意髭切一会儿记得烧水,然后自然地和他错开身位,叼着冰棍回了卧室。

        几分钟后祝虞打完电话,客厅中热水壶亮着红灯示意正在工作。

        她把木棍扔进垃圾桶,和旁边的髭切解释:“刚刚打电话的是我的朋友。”

        髭切正低头用纸巾擦手,骨节分明的指间沾着些湿润水痕。他把揉成团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听到这句话“欸——”了一声,转身撑着水池边问她:“不可以让朋友发现我在家主这里吗?”

        你这话说得怎么怪怪的……

        祝虞委婉道:“被发现的话会比较麻烦,所以最好不要。”

        时之政府说没正式入职前最好不要向其他人透露审神者的事情,普通路人还好说,像是荀芝这种和她很熟悉的朋友如果想骗过去真的很有难度。

        这种有比较明确的命令付丧神还是很听话的,他“哦”了一声,松开手,从善如流点头:“好吧,不会让家主的朋友发现我的。”

        更奇怪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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