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飘忽的语气和那种“我家孩子终于会打人了”的欣慰感,让祝虞的脸红得像要滴血,羞耻感爆棚,想要咬人的冲动前所未有的强烈。

        但她觉得现在咬他,这人——哦不,这振社会化程度明显不够的刀,估计一点也不会觉得这是惩罚。

        于是她呵呵冷笑两声:“你想要什么惩罚?”

        髭切直勾勾看着她,唇角带笑:“您要给予我什么惩罚呢?”

        如果他们在本丸,祝虞绝对像他教的那样,把他发配到奥州合战24小时远征等她气消了再回来。要么就是让他替他弟弟去值一个星期的畑当番。

        但这里不是本丸,祝虞既没办法罚他去远征,也没办法罚他内番。

        她环顾客厅周围,目光最终停留在引起这一切祸端的手机上。

        屏幕当中,作为近侍的薄绿发色付丧神再一次刷新出来一句方才谁也没有在意的放置语音。

        “いかんな……兄者がまた妙なお告げを受信しているのではないかと思うと落ち着かん。”(不好……一想到兄长可能又收到了什么奇怪的神谕我就坐立不安。)

        祝虞站了一会儿,一个绝妙(且邪恶)的主意瞬间成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