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这句话却被髭切听懂了——一天当中听了十几遍,髭切的人设只是健忘老人,又不是老年痴呆。
付丧神轻而易举地将毛巾从祝虞的手中拿过来,而后迎着少女有些震惊的眼神,自顾自地盖在了她的头上。
做完这个动作,他似乎是思考了一瞬间,然后放心大胆地揉了起来。
揉着揉着,他像是福至心灵一般竟然也掌握了祝虞动作的真谛,用搓猫的手法大力揉搓起来。
“等——唔、等一下!”
祝虞懵逼地被他用毛巾盖住脑袋,更加茫然地被他按住擦头发,满腔郁闷散去一半,只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要给我擦头发?”她艰难地从髭切的手底下钻出来,将手机屏幕几乎怼在付丧神的眼前。
髭切:“嗯?不可以吗?”
祝虞:“重点是我吗?你全身都被淋湿了啊!”
雷电划破长空,空气倏地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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