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父正巧,今年领了统管南丹州三县农桑的差,他的书房,恰巧就有自正月以来三县降雨之量及银湾水流量的详细案卷。”
“你们不是在偷我魏家的红宝石,你们是在偷我大梁的红宝石。”
魏兰蕴轻声说道。
啪嗒一声。
魏三夫人手中的茶杯落了,碎了一地,她不敢置信地望着魏兰蕴,更不敢相信她刚刚听见了什么,只在片刻的怔愣后,魏三夫人近乎从椅子上跃起,她三两步冲上前去,抓住男子的衣领,大声吼道。
“你们好大的胆子!南扶细作!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被你掩护的那个细作哪里去了?带着我大梁的卷宗去哪里了!”
魏三夫人信了魏兰蕴的话。
魏大老爷还未起势之时,魏三夫人是真心实意地在三老爷上峰后宅中,汲营走动了一段时间,她至今忘不了那些神气的上峰夫人,昨日尚将她晾于门房两个时辰,今日便被锦衣卫抄了家,府中上下杀得人头滚滚,那罪名就是通敌叛国。
在这一件诡谲而摸不清头绪的杀猫案件中,凶手的位置就像击鼓传花一样,在府中众人的手里砰砰砰砰地转了一圈,最后转到了一个死局里。
似乎没有比魏兰蕴说的,更像是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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