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张了张,话却僵在嘴边,说不出来。
而魏兰蕴继续说道。
“事情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模糊细节,就像是二老爷说的一样,今天我来这里,究竟是魏家送我来,还是徐家强掳我了来,事与事之间终究是不一样的,在二老爷看来,我毕竟是魏家人,若是以后我帮着魏家反咬你们一口,你们可拿不出证据来。”
她顿了顿,接着又说。
“所以我今日一走,你们徐家必定想方设法杀了我,就比如那个你家从西北处角门溜出去的小厮,他手里拿着一封信,前往的方向似乎是丹州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传信给你就任学政的妻舅,让他看准时机,于科举一事上构陷除去我,我说的对吗?”
魏兰蕴俯身,周身凛冽的气势让徐二老爷喘不过气来。
她并不喜欢头上高悬着利剑的感觉。
所以她将头上这柄利剑放在了徐二老爷的头上。
“你……你……你究竟想干什么?”徐二老爷慌乱极了,尔后灵机一闪,似乎抓到了关窍,他呼吸瞬间急促了起来,面上带着心脏剧烈跳动的赤红,他深吸一口气,深重地问道——
“若是我徐家不动你,这件事是否会烂在你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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