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样,卑陋难陈,只懂阴私算计,不会俗世道理,陛下竟还要女人来考科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当然不会在面上笑出来,这样太刻薄了,一点也不是一个贤德的老爷会做的事情。

        徐二老爷清了清喉咙,背略微躬了躬,腰背靠在圆桌上,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了些。

        他喜欢这样一切尽在自己掌握的感觉,他继续说着,语气轻柔又温润:“庆林总督年前给太后进献了一筐橘子,橘子有甜的,有酸的,也有坏掉的,太后喜甜,于是内廷的宫女们会将甜的橘子筛出来,贡着献给太后。”

        “橘子同宗同族,外表皆是光鲜亮丽的,却还是有三六九等之分的。”

        “甜的橘子是太后喜爱的,若是有人偷了窃了太后会震怒;酸的橘子太后不食,但冬日里的橘子是稀罕物,若是有人妄之,也是要求着赏赐的;然而坏掉的橘子就不一样了,丢在地上,踩出一地儿臭水出来,太后不在乎,旁的人也不在乎。”

        徐二老爷说着,又轻瞥了魏兰蕴一眼。

        这个女孩子跪坐在垫子上,静静地饮着杯中的茶。

        连茶满送客这样的道理都不懂,象征着羞辱的茶竟还捧在手心里用,真是一个愚鲁又短见薄识的女孩子。

        这样的女孩子能听懂他话里的话吗?

        看她这木雕泥塑一般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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