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踩进了土里。

        她看蝼蚁的眼神,恰如徐二老爷看魏兰蕴的眼神。

        “无论如何,你今天都必死无疑了。”

        “你不必担心魏三爷来救你,他现在,才是最盼着你死的人。”

        这件事太大了,大到有人把它参到朝堂上去,徐家与魏家都不能从里面干干净净地摘出自己,无非是谁受的影响大或小之间的区别。

        没有人会愿意自己的前途染上污点。

        魏家不愿意,徐家也不愿意。

        要把这件事情掩埋,让它不至于危害到两家的前途;要把这个人掩埋,以致使她无法诉说自己的冤苦。

        没有什么,比让这个遭受众人厌弃的女儿死在这场喜事,更合适的办法了。

        这样,徐家不会说出这件事,魏家也不会说出这件事,受害者更加不会说出这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