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六郎点点头,又摇摇头,“我只记得一个,丹州崔家的一个旁系,叫做崔正的,考前很嚣张,扬言要拿下小三元,可随后县试第一场,便落榜了。”

        “丹州崔家?百年世家啊……”魏兰蕴敲击着木把手,她感叹道。

        盘旋于丹州百年的家族,可以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丹州地头,银湾蕞尔小城,县令不过七品下官,哪怕再不给崔家人面子,也不至于第一场名都不给圈上。

        除非是这崔家人文章太过稀烂,亦或者是……

        “去年簪花宴上,除了县尊与中榜考生外,还有什么别的人去吗?”

        魏兰蕴想了想,继续问道。

        魏六郎不解,魏兰蕴便又换了种问法。

        “例如你父亲这样的,或者是什么别的勋贵豪强,丹州崔家有人来了吗?”

        可魏六郎依旧不解,正当魏兰蕴再次准备更词而问的时候,魏六郎开口了,他疑惑着,犹疑地说道:“簪花宴?从来没有办过这样的东西,咱们南边一直以来办的都是诗会。”

        “南边?诗会?什么诗会?谁办的诗会?”魏兰蕴嗅到了几个不明所以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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