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你先说说,你在这个院子里这么多天,都做了些什么,都为什么要做这些什么。”

        魏兰蕴提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

        魏六郎生怕惊了鬼小孩,他小声地、哽咽地回答。

        小孩的思绪总是天马行空的。

        魏六郎从被同窗嘲笑,说到了课业没做被夫子打了手板,又从那些艳文轶事儿,说到了同窗借他五两银子没还,魏六郎絮絮叨叨说了很久很久。

        魏兰蕴本就知道几分前因后果,魏六郎这般跳跃的措辞魏兰蕴并不难理解,她认真地听了很久,直到最后,魏兰蕴忽的开口问道。

        “林夫子的私塾在银湾是什么地位?”

        同样是很跳跃的一个问题,魏六郎没有听懂。

        魏兰蕴想了想,她换了一种问法,“你的同窗都有谁,他们都是什么身份?”

        魏六郎听懂了这个问题,他老老实实答着,数着指头报数,“黄判司家的老大,宁富望刘家的老七,丹州同知的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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