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六郎甚至都找不到任何一张魏兰蕴写过字的笺纸。

        整个院子连一本论语都找不出来,只有几本新旧夹杂着的蒙书,稀稀拉拉堆在魏兰蕴常用的那块凭几边上。

        这根本不可能。

        魏六郎依旧不信邪。

        他躲在黄梨木的立柜里边,透过柜子的缝隙偷看着魏兰蕴。

        魏六郎坚信魏兰蕴只是把她的书经文卷藏了起来,他不信魏兰蕴考前不会温书,也不信魏兰蕴温书的时候会不看时文笔记。

        他躲在这里监视着魏兰蕴,便总能抓到魏兰蕴温书的痕迹,这便足够他顺藤摸瓜,盗走魏兰蕴的手稿笔记,阻止她参加科举。

        魏六郎盯着魏兰蕴看了整整一天。

        直到他看见魏兰蕴就着一本蒙书,以指蘸水在凭几上歪歪扭扭地写下一个“赵”字,魏六郎的心里无法遏制住地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这个大姐姐……是在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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