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房里的声音已经响了一阵了,管家的大丫鬟是最警觉的,红玉来不及穿外衫,披着便匆匆赶来,她推开杂房的门,吓得差点跌落在地上。
“黑了天了!这是做了什么!”
红玉大叫一声,继而又唤醒了几个浅眠的看廊丫头,丫头眯着眼睛摸黑赶来,红玉连忙说道,“快!快搬!快把六郎君放出来!”
红玉身先士卒,三两步上前来拎着柴禾就往屋外边丢去,可春雁说话了。
“我看谁敢!”
春雁大叫了一声,她挑起一根扁担,横在身前往前一顶,春雁的劲儿极大,红玉并着几个丫头都被这扁担推得向后踉跄两步,红玉的外衫都险些在踉跄中被踩下来。
红玉回头整理了一下衣衫,复而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春雁。
“谁敢?你是在跟我说……谁敢?”红玉尖叫声,声音像豁了口的布口袋,“你知道这筐子里边关的是谁吗?这可是嫡出的少爷,家里的六郎君!”
“我管什么六郎君七郎君的,我只知道这是咱们院子里的小贼,给大娘子连下了三四天的泻药,今日更是图谋不轨,把娘子的屋门从外锁住了。”
春雁哼了一声,把铜锁甩了出来,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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