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雁没有听懂。

        她对她情绪的认知都是杂乱而渺无边际的,更何况那些更为错综复杂的事情。

        但魏兰蕴没有继续说了,她舀了一盏茶,放在地上,推至春雁面前。

        “你所认知的世界有十的五百次方种可能的宇宙解,所有潜在的、没有发生过的事情,都是可能的、存在的,所有既定的、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也是可以发生与正在发生的,可以推翻重来的。”

        “人对一件事情的感知往往不在于事件本身的大小,而在于人对事件认知的大小,你的不配的感源于你轻贱自己的性命,放大了你对我所谓的背叛,你认为后者大于前者,所以你囿于你自己给自己创建的情感牢笼里面,无法自拔。”

        “蚂蚁咬了你,对你来说算一件大事吗?”魏兰蕴突然问。

        春雁愣了一瞬,随后缓缓地摇头。

        “但对蚂蚁来说,算一件大事吗?”魏兰蕴又问。

        春雁想了想,犹豫地点了点头。

        “你和我对这同一件事的看法恰如同人与蚂蚁,你的行为对我而言就像是蚂蚁咬了我,这并不影响我什么,我也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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