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老爷知道吗?我能走到这里来,跟您说上一句话,究竟费了多大的劲儿吗?”魏兰蕴转头,她望着魏三老爷,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么?”魏三老爷没听懂魏兰蕴的话。

        魏兰蕴没有解释,她又问道:“魏三老爷知道我是怎么从徐家离开的吗?”

        魏三老爷皱眉。

        怎么从徐家出来?

        还能怎么出来?

        无非就是他大发了善心,将她从徐家那豺狼窝里接了回来。

        虽然他大发善心的前提是那份署错了名的报纸,但魏三老爷从没质疑过这点,而他也一直坚信,魏兰蕴能从清水潭全须全尾地回来,靠的就是这一点。

        “我本来应该在你来的前一天晚上被勒死,但幸好,我不是一个蠢货,我拖延了一会儿时间。”魏兰蕴娓娓地道,“没有威严的主母压不住阖府的奴仆,徐家妯娌不和的丑闻,早在他们下人的嘴里,被漏成了筛子。”

        “我被关在羊圈的时候,听说了徐家妯娌的矛盾,于是我借由羊肉,给徐家的二夫人下了一点药,我成功了,她病倒了。”

        “她病倒之后,这样阴私隐蔽的事情,只能换一个徐家的人主持,那就是徐家的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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