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妇奉上了一杯茶,徐大夫人的嘴角在茶盏下微微勾起。
的确。
她对这些妇人的奉承十分受用。
这些妇人都是清水潭有头有脸的官吏媳妇,平时在十里八乡都是呼来喝去好不威风的角色,而在她这里,她们只能摇尾乞怜阿谀奉承,只因为——
她们徐家,的确是贵不可言。
她夫家清水潭徐氏,自翰林徐公始,共出了三名进士六名举人,秀才廪生数不胜数,她家公更是荣退正二品资善大夫,小叔是永平六年的探花郎,掌一方盐政大权。
能嫁进他们这样的人家,竟还摆出一副冷脸子。
新娘子真是不懂事。
“这有什么办法呢?”又有个妇人刮着茶沫,悠悠地道,“她母亲早死了,父亲不喜,打发去了别家,没人教养,自然不懂规矩。”
她从容自在,在一众妇人当中很是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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