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她一直做男儿打扮,便寻了一家客栈安顿,守到夜深。

        “还好。”钟灵秀睡饱觉,神完气足,见令狐冲萎靡不振抱着酒葫芦的样子,不由莞尔,“你休息吧,我去找点吃的。”

        她容貌不如仪琳绝色,娇憨不似岳灵珊可爱,但此时月上西楼,淡淡薄光照在她脸上,比高山流水更动人。令狐冲一时不能回答,好在当事人毫无察觉,见靴子好端端穿着,直接下床出门。

        半夜三更,小二伙计都睡了,但不要紧,一角银子就能敲开房门,请他们临时加班煮一碗面条,犒劳饥肠辘辘的倒霉女侠,再加两壶酒,慰问著名酒鬼。

        “知我者,师妹也。”令狐冲之前担忧她的情况,酒虫作祟也不敢解馋,这会儿总算安心,酩酊大醉一场。

        钟灵秀不管他,借来纸笔,写信回恒山,道大仇得报,这就将仇人的脑袋寄回,令师父瞑目,仪贞释然。

        写完天色已微亮,问小二最近的镖局在什么地方,上门委托。

        这一问才知道,她一路从河南郑州追到汝宁,前儿又过了信阳,此地竟在湖北境内,而湖北最有名气的镖局,已经是大名鼎鼎的福威镖局。

        不过,林平之等人都在福州,钟灵秀上门委托只见到分局的负责人,对方收了她足足三十两银子,才答应快马加鞭送人头回山。

        办完这件要事,钟灵秀终于有闲暇逛街。

        她斥巨资买了一把宝剑,原先的长剑坑坑洼洼,早已不堪重负,卖回给铁匠铺抵了一两,匕首还能用,重新打磨锋利即刻,又请铁匠额外打造两个铁盒,两侧挂个铁钩环,既能装干粮,又能穿在木架上当锅烧水,算是不锈钢饭盒的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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