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华试图这样做,她颤巍巍抬起手,正要攥拳朝着卫弃的肩膀来一下时,却清晰看见了卫弃喉结上残留的鲜血。
他含着笑,喉结上、鼻梁上、眉骨上都是残留的血,血画一般,为他增艳添彩。
姬华鼓足的勇气忽然散了,她实在没有勇气,用小拳拳捶卫弃这样一个上床都不擦血的暴君胸口。
卫弃看了眼姬华松开的拳:“王后想做什么,怎么忽然不做了?”
他的声音,在姬华听来,不亚于催命符。
姬华飞快将手缩进被子里,迅速道:“我、妾身谨遵卫君令,若真有此不幸的一日,妾身定为剩下的卫君寻一处阴凉之地,好让您永葆阴凉、不受苍蝇叮咬之苦。”
回应她的,是卫弃更放肆的笑。
等卫弃笑够了,他才摸了摸姬华胡说八道的唇……畔的脸颊,卫弃道:“行了,别妾身来妾身去的,听着烦。”
宫里宫外,无论是诰命夫人还是有点品阶的女官,不是自称妾身就是自称臣妾,听起来千篇一律,都一个模样刻出来的一般。
姬华试探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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