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忽略卫弃带来的压迫感,条理清晰说:“我并非不愿意和卫君欢好,如果我不愿意,昨夜我就不会主动请卫君上床榻,今日也不会主动请卫君来用膳。”

        “卫君有此一问,不过是仍有些介怀我和姜衍?可姜衍不过萤火之辉,怎能与卫君日月之辉争光,我怎会弃卫君而择姜衍?”

        姬华的声音在卫弃耳畔响起,她被他压在床上,无论是言语还是身段,都软成一滩水。

        云雾般的长发散在玉蚕丝上,比价值万金的玉蚕丝还要滑。

        但,她的态度一直没变过。

        柔软的态度也是态度,柔软的抗拒也是抗拒。

        有时候,弱者的坚持更坚硬,因为强者用了一根指头,弱者却赌上了所有。

        卫弃不知为何,喉咙一动,探出手在姬华的唇畔游移。

        卫弃道:“既然如此,为何现在不愿?”

        姬华轻声说:“因为卫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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