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墀冷笑一声,倒也附和,“也有你和梁建兴交情不到位的原因。”
贺东篱偏过头来看他一眼。宗墀目不斜视,后半截在他舌头上翻跟头了都:交情到了,你打车也要奔过去!
“医患矛盾本来就紧张,能挂号解决的事就别在外头多说一句。不过我知道你,学医是为了治病,治病是为了解决问题,而不是共情问题,无能力的共情,是滥情。”
贺东篱听在耳里,她什么都没细说,但是很显然,有人在酒店下楼前,早已了如指掌。
“后备厢里的山茶花是你今晚过来的报酬?”宗墀再问。
贺东篱阖阖眼,没什么不能说的,“是我和他相亲那晚在他们家花园阳台上多看了几眼,他以为我真的喜欢吧。”
“……”宗墀看戏的冷漠,“哦,不喜欢又看了干嘛?”
这话他从前也说过。
贺东篱十三岁跟着妈妈迁回原籍S城读书,爸爸虽说过世了,但是喻晓寒和大嫂关系还算和睦。堂哥贺东笙高考那年借着毕业旅行的机会从南城特地过来看东篱,随行的还有沈明冲。
贺东笙给阿篱带了好多吃的,有些捂到这都馊了,贺东篱感动之余到底还是尝了口,特别可惜,说就这样还是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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