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单方面将这个梦栽在了顾景和身上。如果不是经常和他接触,身上的阴气太重,她怎么可能梦到那样的梦?

        抬手摸了摸脖子,那里似乎仍残留着被蛇舔舐啃咬的刺痒感,她缓吐出一口气。

        从榻上起身,她脱下寝衣,勒紧了束胸,将衣袍一层层穿在了身上。

        为了遮掩喉结,不被人看出破绽,她的衣裳几乎全都是立领的。领子高高竖起来,包裹住她脖颈上大半肌肤,她蓦然有了几分安全感。

        将昨夜的梦抛在脑后,她揭下窗上的封条,用竹竿将窗支起。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身上,她心情舒畅了起来。

        这份舒畅在路遇顾景和时戛然而止。

        他眸光在她脖颈上停留了一瞬,掠过被立领遮掩住,却在动作间隐约露出来的星星点点的红痕,嗓音低哑道:“我劝你今日还是待在府中为好。”

        顾清嘉眉头轻蹙,冷声道:“我想去何处,便去何处,与你何干?”

        她已同师父约好了,今日去府中听他传授经义。

        顾景和眸中划过一抹玩味,视线在她脸上逡巡良久,似是没料到她竟对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一无所觉。

        俄而,他嗓音低柔道:“你从来都不照镜子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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