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是不可能寻死的,她只会送人去死。
裴玄衍眉眼略微缓和:“以后莫再说那样的话。”
顾清嘉点了点头,微微一顿后,问道:“师父不好奇顾景和想说的是什么吗?”
裴玄衍嗓音清冽道:“我不会好奇,更不会问,你且安心。”
顾清嘉唇角轻扬,她这个师父也很特别,像是照着君子的模板细细描画过,无一处不光风霁月。
这样一个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丝毫逾矩之举吧?
……
寮房内,顾清嘉喝完茶,歇了一阵子,便伏在小桌前抄写《清静经》。
师父信道,她想要将大腿抱稳、抱牢,自然得投其所好。
时近深秋,山中清寒,炭火早早便烧了起来。
她坐得离炭火又近,不一会儿,脸颊和脖颈上便覆上了一层薄汗,她随手掏出帕子擦了擦,垂眸继续动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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