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三下。
冰凉的感觉划过脸颊。
眼泪是干净了,但视界只稍微恢复了一些轮廓,主旨还是五彩斑斓的黑。
就糟心——
如果将南目那音的大脑,比作一个存储器,那眼睛就是摄像头。
而如果摄像头一开始就完全没有拍到,那就算系统提取了记忆,数据化的也只是一段模糊的影像。
生理上的不受控,难得让南目那音有点烦躁——
耳畔,烟火升上高空后炸开的声音,似乎越发的密集了。
这样的震耳欲聋,在某种程度上,营造出了绝对的“声音空白”,仿佛另一种形式的寂静无声。
而寂静中,她又似乎在某个错觉般的间隙里,听到了近在咫尺,几声轻但清晰的短促呼吸。
但这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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