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要喝水,他喜笑颜开,把碗里的脏水倒了,双手捧一碗清水来。
我不肯就着他的手喝,他也不强求,替我解开了束缚我的绳子。
喝完水,他又去端了一碗粥来,那碗粥很烫,我大口大口咽了下去。
他一直守在我身边,对我说了很多话,为表真心,将他的名字写给我看。
他叫奚洮,家中还有一个弟弟,祖籍也在青州。
他说他带我见了他娘以后,就会明媒正娶娶我进门,他挣下军功,让我当将军夫人。
我笑了笑,没有接话。
那天之后,我正常吃饭喝水,也得以在船上走动。不知哪天下过一场雪,两岸都是白茫茫的,我依稀辨认出我们在向淮水的方向,由北向南走。
过了几天,我脸上的疤痕开始结痂,抠下来时平白让人心慌。
我常常会午夜惊醒,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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