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与他共处一室,她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也不过是故意投怀送抱。
他没必要对她太过态度恶劣,只需要无视和拒绝就行。时间一长,她自然会知难而退。
薄寒峣在家里的作息更加极端,不到十点钟就会睡觉。
他在客厅里看了一会儿书,发现时间不早了,正要回房休息,这时,正门那边传来开门声。
这个时间,回来的只有薄峻。
薄寒峣停下脚步。
薄峻上周就已经出院,尽管病体初愈,却还是不可避免地要去应酬,深灰色的大衣上一股淡淡的酒气。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薄峻去的酒会,离这幢别墅足足有四十多公里。
酒会结束后,他不在那边的酒店休息,反而横跨四十多公里回到这边。为了什么,不言而喻。
薄峻非常温和地跟薄寒峣打了声招呼,问了一下他的学业情况,然后,脱下大衣,交给管家,转身朝楼上走去。
薄寒峣完全是本能地开口:“姜宝纯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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