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用流方程简化一下,”薄寒峣的思绪还停留在姜宝纯的语音上,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逐步消除高能态的贡献,就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剥离不重要的自由度,构建一个更精确的低能有效理论。”
“谢了,师兄,”师弟说,“老师讲课太快了,很多东西默认你懂,只能自己挤时间去旁听研究生的课,真的头大。”
薄寒峣本想说,这些的确属于研一内容,但对快班的学生而言,掌握应该也不算难事。
有空夸他,不如多看几本书,自学一下有效场论与重整化群。
但薄峻曾反复告诫他,不管别人夸他什么,只要是善意的,都必须礼貌回应。
于是,他朝师弟微微一笑,说:“不客气。”
师弟一脸没心没肺:“那我不打扰你跟女朋友聊天了哈。”
薄寒峣一僵,刚要解释姜宝纯不是他的女朋友,对方却早已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如果追过去解释,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薄寒峣只能假装没听见,低头看向手机,停顿片刻,选了“转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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